弄不好,平手的结果很可能是两队各分四个新娘,反正我们还在苗疆地界上,鬼阴山可以先用这种方法安抚住我们,再伺机向我们下黑手。
到了那时候,我们在明,鬼阴山在暗,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这时徐世高已经拎着法器走到了道场中央,这家伙一看就是被矮骡子们折腾坏了,满头满脑都是包,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的,到了场中央就那么站着,连挑衅我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潘九州那伙人里,就数他和潘九州被折腾得最惨,其他人最起码还有个人样。
我转头看向左有道,却发现左有道不知道跑哪去了,刚才他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了掌东海和刘尚昂。
“老左呢?”我问掌东海。
掌东海朝身后指了指:“那儿呢。”
我朝掌东海身后看,就见左有道正蹲在地上拣石头,这家伙蹲在地上跟个石桩似的,要不是掌东海提醒,我还真没发现那就是左有道。
周连山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就冲我们这边吆喝:“你们要弃权吗?”
“不弃!”左有道一边应着声,一边抓着一把碎石子走到了道场中央。
得周连山喊一声:“开始!”,左有道立即甩动他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