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太少,和不周山撕破脸弄不好也是分分钟的事儿,短期收益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阴阳变卦之所以难,就难在这道卦术几乎没有特别固定的形态,就连卦象也是随心所欲,必须是对六十四卦拥有极高早已,兼有高深道行的人才能随意施展。
可人家李淮山对六十四卦只是略知皮毛而已,修为、道行也远不如我,却能施展出这道阴阳变卦。
现在想想,李淮山和黄玉忠所具备的天赋,很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我还在思考这些,门外就传来了刘尚昂的声音:“道哥你怎么在这儿啊,老蛊王想见你。”
左有道侧过身子,将头转向门外:“找我?”
刘尚昂正要也到了临门口的地方,就在门槛外冲左有道点头:“老蛊王听说你来了,非要见你一面,要是要当面向你表示感谢。”
说话间,刘尚昂还朝我瞥了一眼,眼神算不上特别友善,但也没多少敌意。
左有道顿时皱起了眉:“我就是个来帮忙的,谢我干什么。布局是大非布的,所有的计策也都是大非想的,出力最多的也是大非,他要谢,也应该谢大非才对啊。”
刘尚昂撇撇嘴:“这我哪知道。”
掌东海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