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瓶口端到潘九州嘴边:“喝一口吗?不强制啊,你愿意喝就喝,不想喝就不喝。”
烈酒就像麻药,以前锦衣卫给犯人施琵琶刑的时候,有时候会良心发作,给犯人灌上几坛子烈酒,这样一来犯人在行刑之前就快醉死了,感觉不到多少痛苦。
不过我这儿只有小半瓶烈酒,能让人喝醉,但不至于让人失去痛觉。
潘九州看着嘴边的瓶口,半天才说了句:“不够。”
这句话是他下意识地说出来的,他自己也是反映了小片刻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脸色跟着变了好几变。
我回头对左有道说:“他说酒不够,要不然再给他弄点?”
左有道冷哼一声:“想得美呢,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儿了,爱喝不喝!”
潘九州像是被左有道的声音给震醒了,又开始嚎叫起来:“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么干是犯法!救命啊,救命啊——”
试问一下,我们哪儿犯法了?我从头到尾也没拿潘九州怎么着吧,没威胁他也没打他,从进来开始就对他好言好语的,左有道手里是拿着琵琶刀,可这把刀也没往潘九州身上招呼吧,我们也没说要在他身上动琵琶刑吧?
只不过就是屋子黑了点,左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