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插嘴的毛病,我就有些头大。
我带着老魏师徒在泅水荡走了一圈,老魏看过这一带的环境,便开始直皱眉头:“怪了。”
我问他:“什么地方怪?”
“怪就怪在,这一带的山川、草木都很正常。地底下出现了那么大一口深渊,按说怎么着也会对地貌造成一些影响。”
确实,正因为这一带的环境几乎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所以才让人觉得越发怪异。
正巧这时候庄有学他们已经在泅水荡外围铺好了路,将两辆军卡开了进来,我和老魏也就没再耽搁,过去和大部队汇合。
当天晚上,工程兵和勘测队的人在泅水荡外的一块干地上扎起了营地,一直折腾到半夜一两点才完工,我和老左也搭了几个帐篷,将刘尚昂和李淮山他们全都叫来了。
等到第二拨人一来,庄有学可能会碰到麻烦,我和老左都需要足够的人手来协助我们。
第二天一早,邢伟就召集了所有工程兵和勘测队的人,在营地中央最大的帐篷里开动员会,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和老左都没参与,期间庄有学派来了两个女兵,把老左叫走了。
其实昨天我就发现队伍里有几个女兵,不过我对部队的人员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