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这是,又有人在您面前告我的恶状了?”
仉恒叹口气说:“从咱们老仉家复家到现在,就从来没有人能把景字脉完全攥在自己手里,就算我和老二,也不可能驱使整个景字脉。可你倒好,才几天功夫,就把景字脉全都搬空了,你知道你这么干,长老会那边会怎么看待你吗?”
我说:“听您这意思,除了大爷、二爷和我,还有其他人知道景字脉的存在啊?”
“咱们家有几个长老,本来就是景字脉出身,他们对景字脉的了解可不比你少。若非啊,你能调动整个景字脉,爷爷打心里高兴,这说明你有本事,有能耐,可长老们可不会这么想。你回家的时间不长,根基不稳,可权力却越来越大,时间长了,长老们会觉得仉家无法制衡你,进而越发忌惮你。你要明白,被长老会忌惮,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啊。”
听这意思,长老会忌惮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嘿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混好了,不也是为他们谋福利么,他们忌惮我干啥?有病嘛这不是!
不过刚才仉恒有一句话算是说在点儿上了,我刚回仉家不久,根基确实不稳。
所谓根基不稳,说白了,就是和诸位长老之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