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糊涂的人要比清醒的人更容易对付,另外啊,有些事儿你要是说得太明白,反而弄得大家都不好看,还不如不说。
这些话,我同样也没有对仉恒说起。
这时仉恒又开口说:“说起来,咱们老仉家,也该为行当做点贡献了。先前对付葬教,我们家只有老二参与进去了,现在老二去阁皂山调养,估计得有个两三年才能回来,若非啊,老二这么一走,家里就得靠你来挑大梁了。”
仉恒这两句话,前一句和后一句似乎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啊。
我就问他:“大爷,依你的意思,咱们老仉家该怎么做贡献?”
仉恒笑了:“这种事你还用得着问我么?现如今,家里头的资源十有八九都攥在你手上,还不是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过嘛,景字脉你是不能再随便调用了。”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没想到仉恒还是说出来了。
景字脉实在太好用了,如果没有他们,苗疆也不能这么快就平定下来,可要是将景字脉从我手里头抽走,以后很多事情办起来,恐怕就没这么顺利了。
不过仉恒接着又说道:“其实景字脉还不是咱们老仉家最锋利的一把刀。”
说着,仉恒就从怀里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