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我又问仉如是:“他来找过你几次?”
仉如是叹口气:“就一次,大概是觉得我太落魄,之后就没再来过。”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专心吃火烧。
正好我开这车来了,原本是想将仉如是拉回城西区,可仉如是说他想留下来和铺子好好道个别,让我先走。
我知道他的心思,一方面,他对我依然怀有芥蒂,另一方面,他也确实舍不得这间能让他心安的老铺子。
想当初我离开火烧铺的时候,心里也是格外地不舍。
不管怎么说,仉如是现在的样子让我很满意,这才像是一个清醒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我一起扶起家族门楣。
离开粮局大院以后,我就一直在想张大有的事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联系了李淮山,让他先去家具城那边探一探张大有的底,我随后就到。
李淮山没耽搁,立即跑到家具城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才知道,张大有已经变卖了在渤海湾的所有产业,带着钱走了。
这件事非常怪异,张大有经营的几盘生意都处于上升期,他既没亏损也没欠债,为什么要便卖产业?
外加他好不容易才在渤海湾站稳脚跟,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