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
老左尽管为难,但还是决定为我分忧:“行啊,那就交给我吧。你真不打算留下吃饭?我还想问问你仙人墓的事儿呢。”
我是真想留下。
和老左在一块吃饭,不但能尝到他的好手艺,饭间和他畅聊人生,也是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可我手头确实积攒了太多麻烦,实在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啊。
无奈之下,我只能向老左告别。
从他家出来的时候,老左刚关上门,我就听梁厚载在屋子里说:“他的人,凭什么让你来练?”
老左在对待刘尚昂和梁厚载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刘尚昂,那是该闹就闹,该笑就笑,该出手就出手,该骂的时也照样骂,可老左和梁厚载之间的关系,却透着几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味道。
就听老左隔着一道门板说道:“厚载啊,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大非和我本来就是一体双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这要是放在几千年前,我们俩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梁厚载的声调顿时变得有些夸张:“仉若非真的是九大晶魄之一?”
叮咚——
正好电梯已经到了,梯厢内的铃响盖过了老左后面说的话,我也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