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
只不过他住得这地方有点贵,交房费的时候我心里头直肉疼。
刚走出酒店大门,掌东海和刘尚昂就围了过来,问我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我就对他们两个说:“金前辈喜清净,你们的人以后就别来了,以后需要的话,我会亲自过来找他。”
刘尚昂当场就有点不乐意:“嘿,你这人真有意思,一会儿让我们跟踪金帛番,一会儿又让我们别来了。你又不给我发工资,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点头:“你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么着吧,回头我和老左商量一下,看看你的人到底该怎么安排。”
“得,你也别到道哥那告我的黑状了,我就把人撤走。”
刘尚昂悻悻地走了,掌东海就挤眉弄眼地对我说:“要不要我教训一下那小子?”
我笑着摇头:“别瞎折腾了,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
刘尚昂的听觉非常敏锐,我和掌东海正说着话,他就举起手臂,高高竖了中x指。
看着刘尚昂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我也在心里替老左无奈了一把。
回到旧货店的当天晚上,我一夜没睡,先将李淮山和黄玉忠这一个月的训练计划整理出来,又重新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