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回了我一条短信,说是让我过年之前别再联系她。我这不也是怕老江出事儿么,就像让你拐个弯,去洛阳找找她。”
说实在的,我现在可没功夫去找老江,再说了,老江的蛊术那么高明,她能出什么事?
所以我也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只是承诺,如果真有闲工夫,一定去洛阳那边探探。
只可惜啊,我怕是很难腾出闲暇的时间来。
离开旧货店,我立即跑到城东区找到了老左,和他聊了聊信封的事儿,当时梁厚载也在场。
梁厚载分析,我爸之所以离开渤海湾以后才将信寄给我,极可能是因为他回渤海湾的时候,被不周山人的人给盯上了,本来他回来,说不定就是想将信交给我,可因为受到了监视,他没敢露面就提前撤了。
我也没问梁厚载这么推断到底有什么依据,因为我知道,一旦聊起了推理的过程,那就没完没了了,因为很多时候,你推理一件事,动脑子的时间不会特别长,但如果将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那可就相当费口舌了。
这也是我很多时候李淮山问我“为什么,为什么”的时候,我不愿意搭理他的原因。
我问梁厚载:“依你看,我爸带回来的那个傻子……我爸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