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头,老左干脆就退到后面来,和我一起殿后。
入林一公里后,我早已看不到林子外的诺惹大巫,只能看到皎白的月光顺着树木间的缝隙照进林子,将很多地方映成了一种间于白和紫之间的颜色。
这一下,道路变得不那么暗了,可因为土壤的颜色实在太怪异,又平白多了一分诡异莫测的气质。
老左在一旁问我:“你还懂得观星象。”
我笑了笑:“会一点点。以前郑和他们下西洋的时候,就是靠罗盘和观星来定向的,有时候他们还要通过观测星月、海云的变化来确定第二天的天气。不过这种观星法只能推测天气,无法用来卜算凶吉。”
“你会的东西还真是够杂的。”老左说:“不过杂有杂的好处,专有专的长处,也不能说杂学博考就一定不好。”
他说这话的,像是拿我来和他自己作比较了。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说起来啊,老左也不是那种喜欢和人争高低的人,他这么说应该有他的深意,但我一时间又猜不出他到底有什么深意,所以我就闭口不言,免得说错了话惹人笑话。
我这个自尊心太强有时候也确实是个麻烦事儿。
走着走着,队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