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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抵达山顶二十分钟以后,李淮山也上来了,然后是刘尚昂、黄玉忠、梁厚载,老左最后一个上来,在他上山的时候,还因为身子太重,把沿路的几块石头给踩踏了。
很多人看不到老左那边是什么情况,只听到有碎石垮塌的声音就紧张得要死,生怕老左失足坠山。
说真的,干我们这行的经常要攀山下地,老左那体格还真有点不适宜。
一直到梁厚载搭了把手将老左拉上山巅,我才安心观察山顶上的个中光景。
不同于光秃秃的山壁,面积只有不到百平米的山头上长满了花草,在山头的南侧,还长着一片不算密集的小树。
这完全不合常理,正常来说,山顶上因为缺少水资源,土壤也更为贫瘠,植被应该比山体的其他区域稀疏才对。
而且这些花草树木看似可人,却时时散发着一股浓浓死气,原本干净如洗的山巅上,也像是笼着一层肉眼看不见的雾瘴。
老左来到我身旁,问:“还没找到入口?”
“刚开始找。”我随口应了一句。
这时李淮山又插上了嘴:“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又是赶山又是爬山的,哥几个体能都快耗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