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梯田和方田,而在整块石板的边缘,还围着一圈犬牙交错的突起,看上去就像是缝衣时用来连接布料的线痕。
老左“啧”了一声,说:“怎么反过来了?”
我不由地纳闷:“什么反过来了?”
老左说:“古时候的人一般认为,天是圆的,地是方的,所谓天圆地方嘛。可刚才那块刻了日月星辰的石板是方的,刻着山川河流的板子却是圆的,这不就成了天方地圆了吗?”
他要是不说,我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不过目前我们也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个纯粹的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再者,在黑彝的文化有没有天圆地方这种说法,我们也不太清楚。
老左又来了一句:“这些线头样的浮刻是什么意思?”
我拿起钩刀,敲了敲围绕在石板周遭的那些石突,摇头道:“这可不是浮刻,是阴阳线。”
老左不明白“阴阳线”是什么,脸色带着一点点疑色,但也没多问。
其实当时他要是问了,我一定告诉他阴阳线是什么,这三个字虽说出自《鲁班书》,但也只是一个名词而已,不涉及鲁班传承的内核。
所谓阴阳线,其实就是用来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