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拆了三分之二。
别看天上的太阳就像是被灰雾罩住了一样,算不上亮,可那灰蒙蒙的阳光却超乎想象的毒辣,我一直低着头,后颈上的皮都被晒脱了一层皮,针扎似的疼。
后来还是老左脱下了自己的大号冲锋衣,用双手将衣服撑成一个遮阳棚,帮我挡着阳光。
之后我又经历了整整六个小时的奋战,老左就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地撑着冲锋衣度过了六个小时。
直到夕阳西晒,最后一枚锚钩被金瓜锤拨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死愣愣地盯着牙腔里的齿轮阵。
一秒钟、十秒钟,一分钟过去,里面的齿轮毫无动静,那时我就感觉自己的心力一下子瘪了,就连手都隐约有些发抖。
可没过多久,土包下方先是传来一阵很轻的流水声,紧接着,牙腔里的齿轮终于转了起来。
它们转动的时间不长,前后也就是维持了不到半分钟,当它们骤然停下的时候,石板下方先是传来“咔哒”一声脆响,像是锁闩脱环的声音,随后又听到一阵类似于弹簧弹动的声音,至此,压在土包上的石板快速晃动两下,显然已经开启了。
我又拿出铃锤,在石板上反复敲打几次,听了听铃声,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