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走路不注意,一头栽倒在地,磕破了脑袋,我知道这样的可能性极低,但可能性低,不代表完全没有可能。
可如果是四个人同时受伤呢?都被罐头划破了手?都磕破了脑袋?
我就是再笨也能想到,他们一定在这里遭遇了袭击,无声的袭击。
气氛在沉默中变得越发压抑,最后还是老左开口打破了沉寂:“都小心点吧,咱们继续深入看看。”
这一次我不敢再让李淮山打头阵,老左习惯性地走到了队伍前方,我到后面殿后,走在我前面的人是梁厚载。
镇子很大,道路四通八达,这样的路看似条理,其实真的走在里面,却也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在什么地方拐弯、朝哪个方向拐。
老左也不是全凭感觉走,一路上,黄玉忠时不时要停下来查看一下墙角和地面,大约每隔一百来米,他就能从地上找到一片血迹,老左便时不时停下来,根据血迹的蔓延方向确定下一步该朝哪个方向走。
约莫二十分钟以后,老左将我们带进了临桥的一处大院子里。
这个院子比我们之前看到的院子都要大,但院子里的摆设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真正特别的地方,是它附近的那座拱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