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竟也没有发怒。
说真的,如果这些猫猴子被激怒,我心里头还舒服一点,它们确实这样不动声色,我心里就越发忐忑。
最可怕的不是危险突然降临,而是你明知道会有危险,却不知道它究竟何时出现。
待我双脚落地,老左就一个箭步上来,帮我解开了腰上的防护带,此时猴群又顺着石壁压了过来,但也不急着靠近,就那么不远不近地盯着我们看。
我对老左说:“这些东西惧怕黄金,可沾了金的水,好像也无法对它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老左眉头一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过了瀑布,我们就快走到水网的尽头了,约达的地图也只画到水网的末尾,谁也不清楚,更远的地方究竟有什么。
约莫十分钟以后,李淮山停了下来,他朝那张地图瞥了最后一眼,就将其叠好,塞进了背包侧兜里。
这里就是水网的尽头了,前方是一个异常旷阔的黑暗空间,那里的天然溶洞似乎出现过多次崩塌,地面上能看到很多由碎石堆积起来的大石冢,洞顶非常高,足有四五十米,但上面看不到犬牙交错的石钟乳,估计在之前的崩塌中,这些石钟乳都已经掉下来了。
一条宽度足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