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洞道出口的位置隐约能看到很浅的小涡流。
我钻出水面,就见正前方十米开外是一个孤立在水域中的旱岛,小岛的面积足有一百多平,足够大家栖身了。
老左他们一早在岛上等着了,铁锤正站在刘尚昂身边,玩了命地冲刘尚昂叫唤。
就铁锤那“歌喉”,我听到都头皮发麻,更别说听觉敏锐,又很少和铁锤接触的刘尚昂了。
这会儿刘尚昂也是恼得不行:“我说猫哥,你能不能别叫了,就您这嗓门,我听多了晚上还不得做恶梦啊。”
我一边朝岛上走,一边对刘尚昂说:“你点上酒精炉它就不叫了。”
刘尚昂显得有些懵,但还是拿出酒精炉来点上,铁锤先跑到远处奋力甩掉身上水,又跑到酒精炉旁烤火,试图将身上剩余的水汽烤干。
刘尚昂看着铁锤,不由地有些惊奇:“这只猫还真是奇了,它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酒精炉。”
“它不但知道你身上有酒精炉,还知道水底下有条逃生密道呢。”梁厚载笑呵呵地应声。
老左搭了把手,将我拉上岛:“怎么这么久?”
我也没解释太多,只是说刚才河道里出现了暗流,将我卷到水面上去了,多亏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