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指了指门外:“左掌门一睁眼就吆喝着饿,这会儿应该到饭堂吃饭去了。”
我哪知道饭堂在哪里,只见福巴老司手指着左门框,于是转头出门,朝着楼廊左边跑。
没跑多远,就闻到了一股竹筒焖饭的味道,随着这股香味一起出现的,还有一道正缓缓飘出门缝的蒸汽。
我一把将那道门推开,就见老左和黄玉忠正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桌子另一侧占着个伙夫模样的人,正蹲在一口泥灶旁烤制羊腿。
夏天还没过去,屋子里又是蒸汽又是火灶的,真是热得人喘不过气了,不过此时我肚子里的饥虫正用力顶撞着我的神经,那股不断蔓延过来的香味儿,只一瞬间就让我忘却了满身粘汗的感觉有多不舒服。
我走到桌前坐下,伙夫满脸带笑地递了一个竹筒饭和一包荷叶肉过来。
老左真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了,朝我扬扬手:“你尝一尝那肉,味道相当不错。”
我说:“你们俩恢复得怎么样了?”
黄玉忠撇撇嘴:“浑身上下还是麻,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老左比较乐观:“说不定吃顿饭就好了。”
我一边拆开荷叶,一边对老左说:“等你吃完饭,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