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一派之掌,怎么还能干出这么没品的事儿?”
“得得,我说不过你。”阎小天先是给自己挡了挡箭,随后又看着我,吐出很长很长的一口浊气:“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老左好像很乐意看到他吃瘪,一脸的笑而不语。
后来阎小天可能是觉得再闹下去也没意思,就闷闷不乐地转过头去,专心开车了。
本来我们是找阎小天帮忙的,老左这么跟他闹,不会闹出间隙来吧?
我不由的有些担心,转头去看老左,老左笑了笑,说:“放心吧,我和小天就是这么闹过来的。”
说话间,阎小天就将车子开进了一个很窄的胡同口。
这条胡同的宽度也就比车子宽出二十厘米,路中间坑坑洼洼,别说走车的,人走都有点困难,路两侧却有两条平整的狗,恰好能走车轱辘。
我感觉,这条胡同就是专门为阎小天的改装车设计的。
阎小天将车子停在胡同尽头,下车以后,他又带着我们进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平房小院。
别看院子里全是些杂草锈铁,以及一些沾满泥土的塑料瓶,乍看就像是拾荒者住的地方,可进了屋以后,眼前却是一水的豪华家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