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葬教不也是靠止痛x剂来控制手底下的佣兵么,那些佣兵之所以对葬教忠心耿耿,就是怕葬教断了他们的药。”
听着阎小天的话,我心里也渐渐变得兴奋起来。
怪不得不周山的人对宗门如此忠诚,闹了半天,这些小蛇干才是他们忠于不周山的前提。
看样子,这些小蛇干,也算是不周山的一条根基了。
没了它们,或者说如果不周山门人不再需要它们,不周山必将失去大多数拥趸。
我问阎小天:“还有其他线索吗?”
“暂时……没有了。”
“你找到那个定做蛇干的人了吗,蛇干上的尸毒是从哪儿弄来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在查。”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在这里不得不夸赞一下阎小天,他找到的这些蛇干,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来说,却是有着非凡的意义。
眼看快到中午饭点儿了,李淮山他们也分别联系了我和老左,说他们已经进了西安城,我不想让黄老板他们等太久,就叫上阎小天和老左,一起去参加黄老板的饭局。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黄老板不但找来了王翰鼎和刘泽阳,还把善堂的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