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将隔音符贴在门板上,又拧开瓶盖,将壶里的水洒在了几个五花大绑的养尸人脸上。
老左弄昏他们几个的时候就没下重手,这会儿被凉水一激,几个人就纷纷醒了过来。
自有五个景字脉门人快速凑到他们身后,各自拿出工具,定住这几个人脑袋。
要说景字脉的兄弟们,那真真是个顶个的精明,这帮人拿出来的工具,无非就是尺子、碳素笔一类的文具,可被这些东西抵住脑袋的时候,八成以为此时正有人拿凶器压着自己,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我们真拿凶器抵着人家,以后养尸人要是追究起来,这事儿可就不好说了。
包括我和老左拿钢索捆他们的时候也没敢捆得太结实。
老左走到其中一个人面前,蹲下来,仔细打量着那人的脸。
别看老左跟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候很和善,其实这家伙身上的威势非常猛,加上他身子又粗壮,蹲在那就像做黑压压的小山一样,让人望而生畏。
不用老左开口,对方就主动表明了态度:“我说,我什么都说!”
普通的养尸人和勾魂使差距怎么这么大,都说勾魂使都养尸人一脉忠心耿耿,简直到了至死不渝的境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