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实力的个体,要不然他们当初在立下誓言的时候,就不会说忠于金禄使,而是忠于养尸人一脉的门主了。
说白了,勾魂使只忠强者,仅此而已。
只有强者讲出的道理,他们才会听。
强者为尊,这是多么野蛮的自然定律,尽管野蛮,但也确实实用。
这时老左在勾魂使中间逛游起来,他一边逛,一边不停地动着嘴皮子,好在距离太远,加上这会儿壑子口的风声又大了些,我听不到他的长篇大论。
我掐了烟头,拍一下黄玉忠:“你去附近转转,把咱们的探子都找回来,等会儿你们从右边这个口进沟,二狗,你去通知老左,告诉他,等会让勾魂使从左的壑口撤出去。”
老左的说教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说真的,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这么啰嗦的人。
我甚至觉得,最后勾魂使之所以被老左说动,不是因为老左的话真的打动了他们,而是他们实在不想听老左继续啰嗦下去了。
夕阳落入地平线,夜色开始笼罩黄土坡的时候,勾魂使离开了沟壑,但黄玉忠还没回来。
想要将所有的景字脉兄弟找齐,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勾魂使走后,老左又蹲在了狄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