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站在路口迎接我们的,却是一副算不上特别熟悉的面孔。
不是黄玉忠,不是刘尚昂和梁厚载,此刻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金帛番那张半阴不阳的老脸。
和身边的其他人不同,对于金帛番,我到现在也无法完全信任他,当然,他也不那么信任我。
但现如今大家毕竟是同盟关系,我也不能因为不信任他就处处施以冷脸。
我摇开车窗,尽力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快上车!”
金帛番一上车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问:“怎么样了,咱们什么时候动不周山?”
我无奈地笑:“急什么,咱们得耐住性子,慢慢来。”
金帛番带着怨气嘟囔:“我已经等了几十年了。”
我权当没听到他的话,故意不接话茬,老左有些乏了,一直望着窗外出神 ,也没有聊天的兴致。
金帛番见没人搭理他,也就没再讨论眼下的话题。
随后我们在金帛番的指引下来到了县城东部的一家小旅店,这可不是寄魂庄开的那种特殊店面,就是家日租旅馆。
店家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妇,老妇人过去是毛巾厂的车间主任,干活很是仔细,店里头虽然破旧,却被老人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