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迷糊,不得已将他打断:“怎么你越说我越不明白呢。”
梁厚载沉思 小片刻才接着说道:“不周山做得这些事,至少需要十年之功,有一些甚至是百年之功,像这样的事,应该一件一件地做才对,可他们却全都集中到一块儿干了。我觉得,好像有一股力量迫使他们不得不将精力分散开来。”
我说:“这些事儿不周山在千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呀。”
梁厚载摇头:“可所有的事,都是在近几年才集中爆发的,怎么说呢……就是,不周山好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该将主要精力放在哪一件事上,又或者,有人引导着他们,将精力放在不同的事情上。”
当时梁厚载其实没想到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所以他说出来的话很乱,从头到尾几乎找不到章法。
我和老左听着他的话,都是一头雾水。
后来梁厚载放弃了,叹了口气:“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从烟包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老左和梁厚载集体陷入了沉默。
事实上,当时的梁厚载确实发现了一些关键信息,怎奈他嘴拙,没能将心中所想表达出来,加上大家的心思 都牵挂在马口村那边,也就没再深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