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能听到从哨所方向传来的枪声,以及刹车片急刹的嘶鸣。
这阵噪音一起,我的整个心口都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箍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随后我听到枪声依旧,可越野车发动机的轰鸣声也越来越远了。
终究还是让那帮人冲出去了。
槽!
等我们抵达边境线的时候,哨卡已是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大量路障、破轮齿,还有大量的弹壳。
但哨所的战士们都没有受伤。
我们这边的战士没有受伤,另一边的缅甸守军也没有受伤。
张大有一行人是故意不去伤害边防战士的,如果他们在哨所伤了人,这一场越境就会升级为国际事件,很显然,他们绝不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我不管不顾地冲到哨卡前,老左一把将我拉住:“再走就出境了!”
“槽!”我闷闷地骂了一句,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正快速笼罩在我的心头上。
老左还安慰我:“你要相信孙先生,对面的一百二十三位降头师,一定能挡住那帮人,他们和咱们斗了一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我长叹一口气,转头问黄玉忠:“看清楚了吗,到底是什么东西把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