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石头上刻满了游蛇般的一条条符纹,这种特殊的符纹,和当初我在蛹寨见到的符纹一模一样。
洞被堵死,大家都望着洞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场的人见没有食灵进来,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依旧抓着我爸,生怕他跑了。
陈道长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将手松开。
我想松早就松开了,还用得着你过来劝吗?
现在我就怕手掌一松,我爸又要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就像当年他从动物园溜走的时候一样,不声不响,连个招呼都没有。
陈道长见我不撒手,就对我说:“你爹当年出走,也是为了你,快松开吧。”
我瞥他一眼:“把话说清楚。”
陈道长顿时吹起了胡子:“你这孩子,还跟我瞪眼捏!你想怎着你!”
这时候还是我那个便宜老爹来打圆场:“我说老陈,你也甭怪他,这孩子对我怨气太大,他想抓着我,就让他抓一会儿吧。”
最让我生气的就是他这样的态度!
没事人一样,好像这十多年来,他失踪得心安理得,反倒是我有点小肚鸡肠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我已经手上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