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们去了重庆老羌寨。
仉家再强大,二爷再生猛,终究还是敌不过整个行当的力量,当初将我们一家三口送往老寨,实在是无奈之举。
本想着,只要我们一家隐而不出,就能保我们万全。
可没想到,在入渝九年后,我们一家的行踪还是暴露了,又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我爸才带着我妈离开重庆,将我交给二叔抚养。
也就是从那一年开始,二爷渐渐还实用以自由,虽说实用失去了大部分势力,但他手里依然攥着不少人脉,所以家里的大多数人都对二爷的决定抱反对态度,若不是二爷力排众议,只怕是到了今天,实用还是老火烧铺的一个小工。
二爷这么做,自然也有二爷的道理。
二爷心里清楚,我们一家三口,肯定被什么人给盯上,对方藏得极深,没有足够的手段与智慧,根本无法将其挖出来。
而实用也没辜负二爷的期许,他刚刚走出老粮局大院,就开始调查这个幕后黑手。
可对方藏得实在太深,直到十年以后,实用才知道他是谁。
那个人说来也不算特别陌生,还记得我有个初恋女友叫赵小惠吧,她有个大伯是个土贼,就住在城南区的一片老平房里,我刚回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