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还是用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我,这就让我相当不爽了,就算你没觉得愧疚,至少也严肃点儿吧,老这么瞎胡闹算个什么事儿你说?
有这么个老子,我肯定是上辈子差点毁灭了银河系。
反倒是陈道长,见到久别的老友显得非常兴奋,这会儿又和我爸聊上了,我懒得参与他们的对话,就端着手电回到了洞口。
刚才进洞的时候,我就留意到,用来堵洞的青石板上散布者形状规则的坑斑,推测应该是一些刻痕,不过这些刻痕都很浅,看得不算清晰。
此时我用手电光将青石板照亮,才发现刻在上面的,竟是我当初在西南蛹寨见到的蛇形符纹。
这种符纹我后来也见过几次,而且每次见到它们,手头都在处理和阴曹多多少少有些联系的案子。
所以我一直觉得,这种符纹应该就是从阴曹地府流传出来的。
我试着摸了摸石板上的纹路,纹路的边缘粗糙而锋利,显然是用粗糙的工具刻制出来的,而且纹刻时间不长,纹路边缘还没来及的被风化和潮气腐蚀。
这时我爸也凑了上来。
我不太想和他说话,就怕他一开口,又说些有啊没的。
就听他主动说道:“这种符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