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锉刀将青铜鹰爪一点一点地锉断,随后将手压在板子上,加猛力按了一下。
由于板子上已经被酸液蚀出了一圈小洞,单是这么一用力,就听“咔咔”一阵脆响,板子上顿时被压塌出一个半米多宽的洞口。
接着又是一声闷响,被压塌的金属板料落入了棺材底部。
我十分小心地盯着棺材里的情形,确定里面没有机关被触动,才缩了缩肩膀,直接钻进棺材。
眼下我的举动着实有点冒险,棺材里的空间很小,手脚施展不开,万一出现危险,我想出去都难。
吴林接着手电光看到我的举动,就在盗洞外吆喝:“你小心点!”
“放心。”
我随口应着,一边抬手将棺材底部的落尘扫开。
棺材里也没有别的东西,就两件带着污浊的长袍,袍面上做过防腐处理,腐坏程度不高,不过如今已经无法通过味道辨认出浸染在袍子上的大片斑驳到底是血迹,还是别的液体。
身处在狭窄的棺材里,能清晰地听到风声,以及感觉到从棺材底部送上来的凉风,风中带着几分湿气。
我估测,在这口棺材下方应该有条比较长的甬道,而在甬道的末尾,连着底下河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