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客厅里落座,梁厚载则摸出一张隔音符,贴在了门框上。
等一切准备妥当,老左也显现出了着急的样子:“你查到什么了?”
我沉了沉气,好好将最近这些天的经历梳理了一遍,随后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徐徐道来。
之所以“徐徐道来”,是因我每说一句话都必须格外小心,怕就怕,一个不留神 把吴林给捅出来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把话说完,我爸拍了下大腿,十分替实用不值:“他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老左眉头紧蹙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正想开口唤醒老左,澄云大师突然来了一句:“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查到的吗,你身边应该有人提供帮助吧。”
我不想说谎:“确实有人在帮我,但这个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不能将他的名字说出来。”
澄云大师若有所思 地点了点头,倒也没再问下去。
这时老左开口了:“那么接下来,实用应该会设法取出张大有身上的虺丹,老仉,你觉得,实用会怎么做?”
我摇头:“实用手段多变,我也猜不出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现在依然在寻找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