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没错,论大局谋划、运筹帷幄,咱们都不是实用的对手。既然大局观不行,那咱们就只能在细节上下功夫了。”
梁厚载无奈地叹气:“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一个实用不熟悉的人来对付实用,咱们这些人都被他摸透了。”
我只是用沉默和点头来回应梁厚载。
经历了连续几天的跋涉,现在的我已极度疲乏,随便找了个由头就离开客厅,到楼上休息。
老左他们依然围坐在茶几前,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我之所以没有参与,除了累,还有一个原因则是现在不管设计什么样的计划都毫无意义,因为不管什么样的计划,都会被实用识破。
现如今我能做的,也只有继续等待吴林的电话了。
万幸,吴林没有让我等太久。
第二天一早,明亮的阳光洒进卧室,斜斜地照在我的眼睛上,我被这道光唤醒,慢慢坐了起来。
一夜无梦,睡得真爽。
自从吃了龙眼以后,我每次睡觉都睡得特别沉,那就好像是以前被梦境惊扰得神 经,要想用这样的深度睡眠来弥补自己一样。
不过这也带来了一点点副作用,最近这段时间,我还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