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的死,都必然和吴林有关系。
离开别墅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拎着一个硕大背包,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次离开海南,怕是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有闲暇时光了。
接下来等待我们的,将是一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长途奔袭。
我们总共有两辆车,我所在的这辆车上坐着老左、梁厚载、李淮山、刘尚昂、黄玉忠,而我爸和澄云大师他们则在另一辆车上。
再过几个小时,那辆车就要离我们远去,我爸他们那一行人并不打算跟随我们继续后面的行动。
作为最了解实用的人,我爸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我们先要将车子开到渡港,然后再坐船,将人和车一起运到对岸。
当车子在一次开上地面的时候,刘尚昂抬手调了调后视镜的角度,朝镜子扬了扬下巴:“又跟过来了。”
老左和我只要抬头朝后视镜上看,就能看到十米开外的后方跟着一辆黑色别克车。
车里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对老夫妻正带着刚成年的儿子出来旅行,不过我留意到,开车的人手上有着非常厚的茧子,而且那层老茧完全是灰白色的,这一看就是个苦练掌上功夫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