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注意力,另一个人趁机偷袭,这种计划完全靠不住,我在它背后动手都能被它避开,更别说吴相松正面冲锋了。
这边我话音刚落,尸魃就张开嘴,要朝着吴相松喷吐蛛网。
我怕吴相松有闪失,立即甩手洒出毒血,尸魃后脑勺沾染了我的血气,脑袋痛苦地甩了几下,嘴上也失了准头,蛛网没能落在吴相松身上,斜着向前飞驰五六米之后,就被梁厚载用一张辟邪符给打落了。
吴相松这才急急刹住身形,不敢再上前一步。
眼下也只有我的血能够克制尸魃,于是便拼命地甩手,尸魃在血腥味儿弥漫的隧道里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一时间也拿我没办法。
形势看似一片大好,但我深知这其中的凶险。
我的血确实能给尸魃造成一点痛苦,但似乎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梁厚载他们看似能够挡住尸魃前进的步伐,但却无法彻底驱散它身上的尸气。
我身上的血早晚有流光的时候。
梁厚载他们几个的念力,也早晚有耗尽的时候。
刘尚昂和金向前手里的弹药已经不多了。
再拖延下去,我们这帮人肯定都得歇菜。
老左也太慢了,平时他催动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