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只能看到一片波澜不惊的黑暗。
那就像是一潭永远不会惊起波浪的黑水,将碎土和刚装了一半土的帆布袋子无声吞噬了。
我试着拉起身边的钢索,困在钢索下方的帆布袋确实消失了,被我拎上来的,只有半截断了的锁头,断面非常平整,而且像镜子一样光滑。
“你那边什么情况?”脑海中传来了吴林的声音。
我懒得作答,只是看了看脚下的无底洞,以及怪异无比的钢索断截面。
吴林沉默片刻才对我说:“你再横着打一个盗洞,应该能找到一条墓道,你脚下这个洞得想办法填起来,汤剡他们下去的时候,只要一个不留任,弄不好就跌进去了。”
“再给我一个帆布包,外加一条钢索。”
我简短地应了一声,而后便双脚撑着洞壁,双手摆动洛阳铲,在洞壁上横挖出通道。
吴林很快就将帆布包和钢索送了进来,我用钢索缠成一个八角形的兜网,再将兜网子的八个角全部埋入垂直洞壁,以此来做一个支撑,而后将帆布包平铺在支撑网上,最后把新掏出来的土一层一层地铺在这个职称结构上,并层层压实、加固,确保汤剡他们下来的时候,不会将新压好的土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