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还没出生,想必你也没去过也门吧?”
我摇头:“压根没出过国。”
马姐笑了笑:“怪不得。如果你当过雇佣兵,上过战场,就能理解吴老板的苦衷了。在战场上,很多时候你不得不做出抉择,是抛弃战友,还是抱着战友一起死,选择前者,可能只有一两个人阵亡,可选择后者的话,一个小队十几个人就有可能被敌人全歼。嗨,也不能说全歼,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状况,吴老板总是能活下来。”
我缓缓点头:“多活一个是一个,是这意思 吧?”
马姐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至少现在我还活着,谢谢你。”
其实听到马姐这番话,我心里的感受主要是无奈,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从什么样的环境里野蛮生长起来的,我同情他们以往的境遇,却对此毫无办法,所以才会无奈。
这时吴林走了过来,他冲马姐摆摆手,示意马姐先回避一下。
马姐笑着离开,吴林冷着脸凑过来,他将金丝古卷平整地放在地上,指着古卷左上角的一小段地图说:“咱们现在就在这个位置。”
我朝着金丝古卷上看了一眼,吴林现在指出来的,是一条横向延伸的隧道,隧道尽头连着一个盘曲向下延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