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这样一个世界,什么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一定要多加小心。”
后面这句话是他强加上去的,没有太大意义。
他之所以将自己的经历告诉我,就是怕以后没有机会说了。
我想不通,为什么自从进入里世界以后,吴林就变得这么丧气,听他那口气,好像自己随时都会嗝屁似的。
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似乎分不出时间变化,天空就是大面积的岩壳,乍看没感觉什么,可看久了,却让人觉得那片岩壳非常压抑,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我们又抽了几口烟,就各自找了卧室休息。
这里的床铺全都是用土打造出来的,床的四面用硬土夯实,床铺中间掏一个深洞,里面添加足量的细土,最后再在床面上铺一层柔软的兽皮。
别说,这样的床睡起来竟然格外舒服,我躺下以后没用多长时间就着了。
依旧是第二天早上五点多钟,吴林将所有人叫醒。
我们匆匆吃了些东西,等收拾好行囊,正好是清晨五点半。
此刻,这片红土大地也迎来了一轮惨白色的朝阳。
和战场上的朝阳不同,这里的旭日与表世界更为接近,起初,红土大地的西侧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