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腾,玉镰中的阴气就非常充盈了,一个小时以后,大量阴气外溢,几可以假乱真。
老左用阳气压着玉镰,抑制其灵韵活性。
我迅速拿出镶有金刚石的刻刀,在玉镰背面纹刻出了完整的阴阳图。
现如今,阴阳图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要画出途中的一千多条长三角,只需要一个小时时间,就跟写了一千多个字差不多。
阴阳图成图,我便朝老左挥挥手:“停。”
老左立即停止输送阳气。
阳气消散,玉镰上依旧阴气外溢,但这股阴气溢而不散,长久地围拢在玉镰表面。
成了!
我和老左相视一笑。
再看看表,我靠,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们俩在开启阴阳双门上花费的时间太多,没想到已经这个点儿了。
我们带着玉镰从酱窑里出来的时候,杜康已经在院子里徘徊了两个小时,我们也没废话,赶紧将玉镰交给他,让他速走。
杜康似乎也知道这枚玉镰是什么,接手时候竟惊得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也很吃惊,以杜康那点修为,接触到阴气四溢的玉镰,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我甚至看不出他究竟是如何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