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是动拳头,似乎不想真打,唯独这两个人,一人一根烧火棍,对着那个少年一阵阵地狠抽。
当地人说的方言我能听得懂,从两个高个子喊出的话里大体能听出来,这个被打少年好像偷了什么东西。
仔细看看那少年,长得倒是十分清秀,只不过身子单薄得很,此时浑身上下已看不到一块好肉,不是蒙着泥灰,就是已经淤肿。
尽管被打得这么惨,他竟然能咬紧牙关,没喊一声疼,另外,他的两只手还死死抱着怀,像是在保护什么。
偷东西被打,本来在我看来这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尽管这小子被打得破头烂腚,我也不想多管闲事。
可就在这时候,其中一个大个子恶狠狠地喊了句:“野孩子,打死你都没人知道。”
旁边还有人迎合:“打死他,扔到后山喂狼。”
这可不是单纯地说两句狠话,我确实从那个大个子的脸上看到的几分杀机。
他动了杀心了!
你打小偷,我不管,可你要对一个孩子下毒手,我可就不能不管了。
我将背包递给老左,转身就朝胡同里走。
老左只听到嘈杂,却看不到胡同里的情况,此时接住我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