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方来建墓,一来是不在草原入土,无法进长生天,二来这里已经进了南宋的领地,在这里建墓太危险。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不考虑这些,也不可能将自己的遗体交托给长庚山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门派。”
李淮山明显有点不服气:“万一他……”
黄玉忠赶紧打断:“没有万,对历史的了解无非就是三国演义、水浒传还有一些民间评书上的伪历史,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啊。”
李淮山依旧嘴硬:“那评书小说虽然不是历史,但也是以历史为基础创造出来的啊,你们可不能小看这些东西,这特么都是艺术!”
他自顾自地嘴硬,却没人搭理他。
我们不怀疑小说和评书的艺术价值,但也正是因为艺术永远比史实更容易口耳相传,以至于李淮山只记住了艺术创造的部分,却常常忽略了这些艺术作品中蕴藏的史实,或者说,有时候他也分不清哪些是艺术创造,哪些是史实。
发电厂的厂区外围有一条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龙延行带着我们走上小路,并顺着这条路离开山涧,攀上了一座海拔只有两三百米的小山。
在这一带,类似的小山头还有很多,七条河脉将这些山切割开来,山与山之间都是一条条迸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