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一天到晚凶巴巴的人。”
“哦,他看起来是挺厉害的。”
凶巴巴?我看起来凶巴巴吗,可我怎么觉得自己特平和呢?
我发现这个世界对我充满了误解。
随着他们两个越走越远,我已听不到后面的对话。
将心思 收回来,我才发现老左在拍我的肩膀。
我愣了一下:“有事?”
老左当时的笑容,和掌东海简直一模一样的,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他就带着这样的笑容对我说:“拍你半天了。怎么着,觉得那孩子不错?”
我点头:“这孩子性子很纯粹,确实招人喜欢。行了,不聊他了,明天中午,你打算怎么应付王木斋的宴席?”
老左的思 绪被我牵引到了正轨上:“虽说暂时还不确定王木斋到底想干什么,但我能看出来,这老小子肯定图谋不轨。有你在,倒也不怕他给咱们下毒,怕就怕他既不用毒,也不用术,到最后会拿枪炮来对付咱们。”
“你是说,王木斋有可能从外面请来了杀手?”
“不是完全没有这种可能,虽说国内对枪支的管制非常严格,但先前也不是没有境外不法分子偷运枪支入境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