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变,不会急于限制我们行动,他更希望我们能留在长庚山,并试图借助长庚山门人的力量,从我们这里得到破阵的方法。
在这里我不得不感谢实用,因为他当初就是不断通过这样的方式改变仉如是的行动方向,才最终将仉如是引入深渊的,我见得多了,自然也能学到一些东西。
当然,这样的计策也不能说万无一失,毕竟对于我来说,人心这东西,很多时候是无法精准预测的。
梁厚载大概是看穿了我的计划,他拍了一下手,颇有些感概地对我说:“要说到玩弄人心,你也是高手啊。还好当初面对葬教的时候,没有碰到你们这样的对手,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每次都能在第一时间看穿你们的计划。”
这里所说的“你们”,指的是我和实用。这让我不禁有些黯然,从感情上讲,我特别希望实用有一天能回心转意,但我也知道,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梁厚载还有别的担忧:“你让董海去山外山,不会出什么意外吧,他可未必是唐少卿的对手。”
我笑着回应:“你也太小看东海了,我想啊,他在进入山外山之前,就会易容成我的样子。”
梁厚载跟着点点头,但脸上依然忧虑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