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整容手术,应该就是王木斋自己完成的。有这种手艺的人可不多。”
一想到王木斋对着镜子在自己脸上开刀,刀口所致,皮肉外翻的景象,我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别扭。
我问掌东海:“王木斋的抗毒能力怎么样?”
掌东海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顿时笑了:“和常人没什么不同,而且他的风池穴很干净,一看就是从来没易过容的人。”
我默默地点点头,而后就催着掌东海去休息。
连着折腾了两天,掌东海肯定累坏了,梁厚载好歹还睡了一下午,他可是从头到尾都没合眼。
掌东海走后,梁厚载不无笑意地问我:“你这是要构陷王木斋么?”
我摆摆手:“这怎么能是构陷呢,只能说,这只能算是用最有效的手段,以最小的代价,让事实浮出水面。”
梁厚载还想说什么,但因为一直在笑,没说出来,我抱着手沉思 了一会,也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和老左就找到了王木斋,让他请客吃饭。
王木斋当时就懵了:“请客吃饭?”
老左振振有词:“我们帮你解除了这么大的危机,你不该请我们吃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