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土壤,压向那些正要破土而出的邪尸。
下一个瞬间,大量邪尸身上的尸气被镇散,而后大量生气在地底聚拢。
现在想要撤出芽谷已经晚了,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召来业风,加固脚下的冻土。
片刻,老左大呼一声:“跳!”
我立即双脚发力,尽全力起跳,老左的身子也跃离了冻土。
我们俩的身子还在半空中,滩涂下方就传来一阵极为沉闷的巨响。
滩涂上的每一寸湿土全都崩了起来,我先是感觉胸口和耳膜同时发生剧烈疼痛,接着脚下一硬,用业风塑造出来的冻土也在剧烈的爆炸中被轰飞,直接朝我和老左压了过来。
爆破力是发散性的,冻土的移动轨迹也不是直上直下,它从下而上压住我和老左以后,就带着我们朝河道方向飞了过去。
得亏它是斜着飞的,要不然我和老左就算没有直接被崩飞的沙土打成筛子,落地以后也是个死——滩涂上的温度太高了。
厚实的冻土层飞跃河道的时候,我和老左看准了时机,纷纷跳入河水中,冻土层又飞驰了一段距离,才重重落地,最后又随着惯性滑出去三四米,地面上的土层都被它犁出了又宽又深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