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魃一直隐居在巴蜀地区,至今依然建在。
从眼前这具尸魃的种种举动来看,它对我们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敌意。
我和老左也尽量不表现出敌意,以免尸魃突然暴起。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八米……我们和尸魃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股聚拢在滩涂上空的尸气,对我们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这只尸魃生前也不知道练得是什么功,周身尸气有一种类似于妖气的迷魂作用,我反复施展定神 术,也无法让心神 保持稳定,无奈之下,只能在体表笼罩了一层阴壳,用以抵御这股尸气。
老左也有些撑不住了,只能用阳气来护体。
尸魃大概是听到了我和老左的脚步声,脸色忽地一僵,而后便旋过头来,朝着我和老左凝望。
我和老左不敢贸然上前,于是双双驻足,站在原地和尸魃呈对峙状态。
此时我们与尸魃之间的距离,只剩下最后三四米了。
尸魃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便抬手指着老左,从嘴里蹦出一句听不懂的话。
从发音方式来说,这段话听起来和粤语类似,但也有不小的区别。
对方说得,应该是元朝之前在中原流通的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