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你也太直接了,这么干很容易得罪人啊。”
我表示无所谓:“宗门想在行当里吃得开,靠的是和气,世家想在行当里立住脚,不光要和气,还要强势,咱们的处境不一样,做派当然也不一样。”
老左点头:“这倒是不假。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想强势,可条件不允许啊。”
“你该强势还得强势,要是让你一天到晚跟人虚与委蛇,就你那性子,早晚得爆发。说实在的,咱们这个行当发展了这么多年,到今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一张遮羞布,和气是什么,就是告诉人家说,他脸上的遮羞布挂得对,挂的美。强势是什么,就是把别人脸上的遮羞布撕下来,挂在自己脸上。咱们这代人的历史使命,就是将所有人的遮羞布全都撕掉,撕下来也甭往自己脸上贴,咱们要把所有的遮羞布都消灭掉。”
“那东西撕不掉,也毁不掉。人要是没了这块布,早就自我毁灭了。这话应该怎么说呢,应该这么说,夜魔永生,阳神 永生,遮羞布亦永生。”
“精辟!”
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不着四六地扯着淡,就见邢伟冲出山门,一路小跑朝我们这边追了过来。
不用猜我也知道邢伟为什么专程出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