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白老狗的电话,我和老左立即联系上了胡南茜。
电话一接通,胡南茜第一句话就是:“哟,可算是想起我来了。”
我端着手机一阵尴尬,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胡南茜的话茬了。
还是老左用一句随意的问候打破了僵局:“南茜姐,咱们也有阵子没见了吧。”
按照胡南茜的年纪,我们叫她老奶奶都把她叫年轻了,可她和全世界绝大多数女人一样,特别怕别人把她叫老了,老左这一声“南茜姐”深得胡南茜的欢心,接下来她的语气就柔和多了:“你和若非在一块儿呢?”
老左笑着回应:“两年前他就把我拉下水了。”
胡南茜也笑了:“谁让你是左有道呢,我估摸着若非也得找你。怎么着,你们俩找我,是为了石庸的事儿吧?”
石庸,当这个名字从胡南茜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仿佛有一份被尘封在角落里的记忆被打开了,一份被尘封在整个行当最深处的记忆。
好早胡南茜主动提起了实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把话题引到正轨上。
老左开口回应:“现如今我们发动了大半个行当去寻找实用的下落,可他藏得太深,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我们派出去的人却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