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传胜随口应付这么一句,接着又提起了实用:“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石家的小子了,也不知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看样子我这位三叔也能隐隐预感到决战将近,而且他和我一样,心中都存有那么一分侥幸,以为是用还有被挽回的余地。
其实他特意找我,就是想让我亲口告诉他,实用到底还能不能救。
唯独这一次,我不想说实话。
我试着在脑海中编了很多套话、假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他已成魔。”
唉,看样子说谎对于阴差来说,永远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孙传胜靠在天台的栏杆上,长吐一口浊气,朝我摊摊手,要了一根烟过去。
他只要烟,却不要火机,只是把烟叼在嘴上,却不点燃。
我觉得他好像有话要说,于是默默站在一旁,等着他开口。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问我:“你觉得石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都不用想就回应道:“他呀,就像是小说里的诸葛亮,智高近妖,运筹帷幄,算无遗策,只可惜,这个世界上只有诸葛,没有仲达,也没有一个能让他鞠躬尽瘁的刘皇叔,而实用也没有诸葛的仁慈和气度,他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