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夫妻两人就这么坐着,直到黑夜慢慢降临。
就在这个时候,赵该的一个心腹仆人悄悄的进来,然后趴到赵该的耳边小声的禀报:“从事公孙纪,突然假借州牧大人的口谕,带着一家老小,丢弃了财产,出了西门走了。”
当时赵该大惊,刘虞手下从事公孙纪,因为同姓而被公孙瓒厚待,他这么突然间的出走,一定是向公孙瓒高密去了,本来州牧出兵,就应该采取出其不意的策略,对久经战阵的公孙瓒来一场突袭,趁着公孙瓒分兵四处,没有防备的机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这样还能多少有些胜算。
结果刘虞这个书呆子,竟然要堂而皇之的搞什么出兵祭旗,搞什么周礼战乐,这样一来,已经让出兵的消息,弄得整个幽州尽人皆知,已经失去了出其不易的效果。
而一旦这个公孙纪在跑到公孙瓒那里,将整个军事计划告密,那么,一个一点军事常识都不懂的统帅,带着一群,世家大族的家族武装,真正的乌合之众,再有那个如当初宋襄公一样的仁义规矩,现在,州牧大人想不失败都难了。
但是,赵该还是忠心于刘虞的,还是要为他做最后的努力,于是豁然起身,立刻大声的问道:“那公孙老儿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