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念桐走后,与他更没有什么关系。
他摸了摸背后的剑,走向华山。
数不清是第几次走上华山的这条路了,只是离上一次他走这条路,着实已经隔了很长时间了。
他一步步走着,似乎每一脚的泥泞,都可以感受到当年念桐的气息。
漫漫长路,他一个人,竟不知该如何走下去。
他觉得寂寞,又觉得一个人好。
他觉得寂寞,是因为,他享受过快乐的感觉,他觉得一个人好,是因为他不喜欢热闹,也懒得与人相处。
他失去了秦桑和念桐,这比什么都让他心碎。
事后他也有再见过辑生一面,辑生比他更是个随风的性子,无欲无求,无所拘束的,飘忽不定。
那些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人,突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想想,却觉得有些好笑。
唐熙先去拜了严言,与她寒暄一番,三年未见,严言的眉间又多了一丝疲惫与萧瑟,许是看多了人情冷暖,生离死别吧。
“许久未见,你成熟了不少。”严言难得地笑道,却也只是略略勾一勾嘴角,带着些许忧伤。
“经了不少人事,才换来的成熟。”唐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