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杰的尸骨已经装殓,此时正停放在灵堂之内。
灵堂内,吴江和吴江的母亲,也就是吴岳的二娘,二人正披麻戴孝,跪在吴永杰的棺材前烧纸。
“父亲!”吴岳双眼流泪,扑通跪在地上,从吴江旁边取过一叠纸钱,疯了一般向烧着纸钱的盆子里塞去。
“父亲,去的路上多带些钱,免得小鬼为为难你!”吴岳疯狂地向盆子里塞着纸钱,被一旁的樱桃扑过来制止。
“大少爷,大少爷你不要这样,老爷已经去了,你不要太过悲伤。”樱桃低声啜泣。
“樱桃,我没事,父亲一辈子是个清官,身上没钱,我给他多烧点钱好让他路上不被刁难。”吴岳擦了把眼泪。
就在这时,吴名领一老者走了进来。“夏州刺史范青前来吊唁。”
吴岳跟着范青向吴永杰的灵柩上了香,而后二人一同跪在吴永杰灵前。
“大公子,吴大人已经仙逝,据说大人仙逝之前曾说让你代理夏州节度使之职?”范青低声道。
“范大人,正是如此。只是家父仙逝,我怎有心情当这夏州代理节度使,夏州之事,还请你们这些前辈多为辛劳。”
“大公子说笑了,夏州不可一日没有主心骨